Janis Joplin(詹尼斯·喬普林)
1943年1月19日,Janis Joplin(詹尼斯·喬普林)生于得克薩斯州的阿琴港的一個中產(chǎn)階級家庭。
Janis Joplin從小都不快樂。小時候,她的樣貌成為她最大的障礙,她糟糕的膚色,身材甚至面孔,都成為身邊的女孩子們嘲笑的對象。整個童年和青少年,她都很孤獨,無法融入女孩子群體。當她試圖向同齡的男孩尋求友誼時,妄圖以喝酒、說粗話、模仿男性舉動來達到謀求友誼的目的時,卻讓她遭受了更強烈的輕視。
于是,她只能用詩歌和繪畫排遣寂寞,以受難著的決心來嘲笑苦難。但傷害卻從沒有在她心底痊愈,被輕視、甚至毫不留情的厭惡以對她造成了一個幾乎是來源與病理學(xué)上的對愛的需求。但對于愛,她始終有著一種難以克服的自卑,直至她成名后,也常常對自己的胖子形象也玩笑,甚至更加無所顧忌的破壞自己。
Janis Joplin絕對是個江湖藝人。她是一位搖滾樂史中的偉大女性——她是那個時代的女性搖滾藝人。在音樂這個領(lǐng)域中,她為女性開創(chuàng)了一個充滿可能性的世界:沒有Janis Joplin,就不會有Melissa Etheridge,也不會有Gwen Stefani。《Pearl》是我買的第一張唱片,我還記得當時我有幾分恐懼。我想如果Joni Mitchell告訴了我一個女人可以描寫她的公眾生活的話,那么Janis則告訴了我一個女人還可以過著瘋狂的生活,并且在公眾面前將這種瘋狂釋放出來。那時,我還是一個徹底的天主教小女孩,Janis的出現(xiàn)是令我為之震驚。但這并沒有能阻止我繼續(xù)買她的專輯,也沒能阻止我在她死的那天帶上了黑箍。現(xiàn)在很難想象當時Janis在一個多么巨大的范圍內(nèi)引起了如此徹底的震驚。以前出現(xiàn)過一些瘋狂的布魯斯歌手,他們也只是有點接近Janis而已。她總是像處于完全不受控制的邊緣。她是個無情的焦點,她是個奇觀,就像在人群中引發(fā)的核爆炸。她始終不移地堅持著自己的真理,而不管這個真理多么具有破壞性,多么怪異或者是否造成傷害。她的歌聲發(fā)自她的靈魂,她是道強烈而美麗的光芒,但是消失得太快了。
世界本來就是一首悲傷的歌,我們每個人都在吟唱著,或激奮,亦或低沉;而她一直在漫不經(jīng)心的唱,唱著她的執(zhí)著和絕望。直到最后她猶如一直再也不會唱歌的黃鶯,從樹上跌墜而死,離開這個折磨著她短短一生的世界。
她喜歡用假聲和轉(zhuǎn)音來唱那些感人的藍調(diào)音樂,一會生死力竭,一會低吟自語,那是一冷一熱,水火交融的唱腔;那是極其傷害嗓子的唱腔,但是她完全不顧及那么多,她根本不在乎那么多,她只想在瞬間得到滿足的快感,她唱自己的喜和悲,唱自己的平淡和憤怒,用盡一切力量去縱容她的隨性。如同一只困獸在苦苦掙脫,還是了無希望,于是她就放縱自己,去閉著眼忘記了冰冷刺骨的疼痛。放縱是一種摩擦,在正負極之間游動,火花在無形中綻放,一場放肆,一次欲望,突現(xiàn)得無邊無盡。
她是六十年代的精神圣女,她是六十年代迷幻主義的追隨者,她是六十年代女歌者的一道風(fēng)景,她只能是Janis Joplin,六十年代一束匆匆劃過天際的一條彩虹。
聽Janis Joplin唱歌,你永遠也不會感到沉悶,你可以在每一個小小的細節(jié)里都聽到她熱情洋溢而且顯得連自己也難以控制的充沛活力。她總是在每次演出都盡全力演唱,有人勸過她如果這么唱下去的話,會大大縮減她的演唱生涯,可是她并不在乎。聽她的歌唱你會感覺到兩個字---熱愛---對音樂的熱愛,對搖滾的熱愛,盡管這種熱愛到最后為我們留下來的東西著實不多,但這些東西的確感動了我們,感動著我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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